老邪亦邪

王老邪

,[也青]名字待定(上)

“吱——噔,吱——噔,吱——噔……”

腿脚不大利索的仆妇跛着下楼梯的声响在黑实实的房子里格外惹耳,很快窝坐在沙发里打盹的王也就被从浅眠中牵出,窸窸窣窣地摸将起来。

仆妇听见沙发区域有响动,知道是惊醒了主家,连忙朝那边走过去,一边轻言细语地抱歉:

“先生,对不住,真对不住。都是怪我不好,您这多少天没睡个囫囵觉了,我还……”

“没事儿,没事儿,刘妈。那台阶儿的木板也该拆修拆修了。”一楼的屋子里没亮一盏灯,王也在黑暗里揉揉没睡舒服的眼睛,张开却仿佛多了好几层眼皮撑着,又累又乏得紧。他坐正,等待刘妈再说点什么。

刘妈应该是换了个站姿,黑暗里划过一阵衣料相摩擦产生的粗粝沉重的娑拉。

“……诸葛先生他,又是在书桌前面趴了一整天。偶尔会坐直起来喝两口茶,要不突然抓起笔写几个字——然后也没什么了……水早就凉透了,也不让我给他换一杯……”刘妈断断续续讲完,附赠一口叹气。

“行,”王也从沙发上站起,“我上去看看他。没什么事儿了,您赶紧去休息吧。”

刘妈早已习惯这个家中因为诸葛青而颠倒的日月,没再多说什么,应声“是”便离开回自己公馆旁的家里去了,临了却不忘另赠一口听似饱浸人事与慈悯的太息。

“青,我进来了。*”王也象征扣两下门就推开虚掩着的厚重的门扇进去。若是一月前,诸葛青决计不会只掩着门而随意他人入内,他总是从里面闩上门,要给自己一个绝对幽闭的空间。相佐之,时间于他也是非常幽闭的。

诸葛青以一个十分放松的姿态环趴在书桌上,暖橘的灯光挣脱墨绿的灯罩刺在他的脸上各处。

房间整饬,同时很狭小,实际上,这是低窄的二楼里最狭塞的房间。阳光是从不肯洒一些到这个小屋子里的,更妄论月的精华——富有、大度所不能及的更加无法向贫瘠与吝啬讨要。比来书桌倒是零乱点,粗粝的红线稿纸密斜斜的压在诸葛青弯曲的手臂下面,没扣帽的钢笔在台灯座上泛着银白的金属光。

王也抽出被枕在诸葛青左手边,唯一一张沾有墨蓝色字迹的稿纸,一行清丽却乏规矩的行书在橘光笼罩下别色的深沉。他默读:

“有灵魂的人才是最麻木的。”

*别想多,别想多,别想多。

虽然就码了一点儿我也是码了,去白马寺玩的路上,啊大巴好慢,亏我五点半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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